浮生注意到了他的反常。拿取画后在屋中检查了一下,看到西北角放着一个红陶小口的瓮。那瓮是有古怪。
不过他也仅是蹑手蹑脚地上前瞧了瞧。听从了谷川妄的交代,没有惊动里头的东西。
浮生把画拿了回去,说出了自己的想法:“鲁博林敢收着这画,该是知道这画对他造不成直接伤害,不然应该也没这个胆。”
“也就是说,关于画被诅咒的说法,很可能是有心人故意散布出去的。为的是掩盖购画者的死亡真相,转移外界对这件事的注意力?”三九猜测道。
谷川妄没说话,拿着画在手中翻转着仔细检查。很快他瞧出了端倪,捏着画框边缘,放到鼻下嗅了嗅。
“头,这画是有什么问题吗?”三九问。
谷川妄眉心蹙起,“嗯”了一声。
狐狸吃完饼子摸摸肚皮,这会儿正闲着。看谷川妄手中拿着画在研究,三两下跳到他一侧的矮桌上,把毛茸茸的脑袋凑过去。仿着他的样子,跟着嗅了嗅那幅画。
谷川妄见他过来,悄悄朝他伸出手。掩饰着把手中的画往狐狸面前递近了些,问:“小白,能嗅出什么特别的味道吗?”
埋头嗅画的狐狸瞥见近身处一道逐渐逼近的影子。耳朵一动,迅速弹跳开。
心道好险,差点又被占了便宜。
谷川妄垂下的手滞在了半空。明明他表现的已经很自然了,可惜还是没能摸到狐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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