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伏在地上,摩挲双手,口中念念有词:“冤虐,都是冤虐。这一身的血债,就让我老婆子一个人来担。要报应就都报应到我老婆子头上,不关阿秀的事。真的不关阿秀的事,都是我老婆子做的,都是我做的……”
东边的棺材铺二楼亮了灯,啪啪啪的脚步声很重,朝着窗边奔行而来的人带着明显的脾气。
朝井的窗口被推开,左脸有疤的男人探出窗,大骂道:“疯老婆子!要找晦气滚远点,别搁我店楼下找不痛快!”
“行了行了,顺财你小点声。这大晚上的,别让邻里看了笑话。”有道软绵绵的女声响起。
那香肩半露的女人后脚追了过来,把左脸带疤的男人往回拉,劝道:“你跟一疯婆子置的什么气,怪不吉利的。”
“呸!”那男人没能赶走楼下祭祀的老太,朝下头啐了口唾沫:“这几年一到这晦气日子都要这么闹一场,也不知这老婆子是真疯还是装疯。”
“行了,你少说两句。”女人在一旁又轻声细语地劝了几句,关上了窗。
谷川妄望向棺材铺二楼的视线回收,窥见了井下阴影处的异动。
落在地上的影子鼓胀起,逐渐变得立体。最上端的柱形黑影急速分裂,绞缠成丝,直指老太的咽喉。
谷川妄反应很快。疾步上前,隔在了老太跟黑影之间。
符纸出袖,立时镇住了欲绞杀老太的黑影。他挑指往下一压,那道黑影像融化的冰激凌般慢慢复位,回归了原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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