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值七月半,已近子时。
阴气极重的日子,常有怪事发生。镇上关门闭户,黑漆漆的街口只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婆子在蹒跚前行。
“嗒——嗒——嗒——”钝钝的拄拐声时高时低。
夜太静了,以至于拐杖戳地的动静在此刻听着显得格外刺耳。
老太体虚,走几步,歇一下。口中念念有词。循着记忆里的路线,边往前走,边测算着步数。
她像是要去某个特定的地方。
既是镇上有闹鬼的传闻,为何这老太还是在夜半时分坚持往外走?她要去的地方,又是哪儿?
谷川妄悄声跟在老太身后,看着老太艰难前行的背影,微眯了眼。
让他觉得在意的,除了老太古怪的行迹,还有她眉间化不开的浓重黑气。
那团黑气不是旁物,是煞。很是凶险。
怀中的小狐狸从他衣间冒出俩眼睛。方才小狐狸受了惊,面上泪痕没干,一双眼仍是泪汪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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