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谷川妄听明白了她的话意,转而想起之前弃了锄头跑走的青年,问:“刚刚从我面前跑走的那个,怎么反应这么大?”
“他是我们村子西户的狗娃,前阵子就是因为晚归,在夜里差点把命丢在了半道上。那狗娃回到家就生了场大病。听他爹说,他病着的时候一直嚷嚷着‘有鬼’,可是吓破了胆。他平时就胆小,又经了这么一遭。估计是病刚好,所以格外敏感些。”小姑娘说。
谷川妄简短消化了一下从小姑娘口中打听来的消息,记起要问:“对了,你怎么称呼?”
“叫我阿秀就好。”小姑娘道。
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一会儿子话,阿秀注意到谷川妄怀中正酣睡的小狐狸,好奇道:“这狐狸,是你养的?”
谷川妄把睡迷糊的小狐狸塞进了衣服里,低着话音“嗯”了一声。不再多言。
阿秀停步于一户简陋的小院外,推开竹编的篱笆门:“到了,就是这。”
“阿秀?”敞门的屋舍里有一老太的叫嚷声,听声似有怒意:“阿秀,你在跟谁说话?你是不是又不听奶奶的话,带外人回来了?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,家里不欢迎外人!”
阿秀一听这话,顿显局促。挺不好意思地看了眼立于篱笆门外的谷川妄。
“抱歉,您在这稍微等一下。”她悄声打了个招呼。快步进院,迈入屋中。
谷川妄并不急着进门,视线落在门前贴着的黄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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