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那老头一起搬桌的男人嗅着味不对,诧异道:“老何,我怎么闻着你身上有股尿骚味。你该不会是撒尿的时候滴身上了吧?”
“放你娘个屁。”老头一副被冤枉了的表情,不快道:“老子今儿忙到现在还没尿过,哪儿来的尿骚味。”
谷川妄盯着棚子里瞧了会儿,弯腰把怀里生闷气的狐狸放到地上。在小狐狸撅起的屁股上拍了拍:“玩儿去吧。记得别跑远了,小心剥狐狸皮的坏人。”
吃了一堆酸食的小狐狸很不高兴。在他裤腿上不重不痒地挠了两爪子,气鼓鼓地跑走了。
棚子里搬桌的老头因对方多嘴问了几句,有些来气:“嗐,我说你这个人,没完了是吧?我都说我没尿过没尿过了,你这不依不饶的是不是有病?你肾才有问题。”
“何叔。”谷川妄及时隔开了欲与老头争辩的那个男人。抓住男人那侧的圆桌边沿,冲变了脸色的男人略颔首,劝和道:“算了,这种日子不适合生口角。这里就交给我吧。”
“这倔老头。”男人很不服气地嘀咕了声。他听了劝,没有要继续跟老头争执的意思。忍下脾气,转身出了棚子。
老头盯着方才唤他“何叔”的那位看,瞧着对方脸生,不由纳闷道:“小伙子,你不是我们镇上的吧?”
“不是。”谷川妄手脚利索地跟他一起搬桌子,说:“我是阿秀家的远亲,好些年没联系了,前些天才来,刚巧遇上这事。”
“那也真是赶巧了。”老头叹气道。
谷川妄瞧了眼刚抬进屋的棺材:“我看这镇上有两家棺材铺。何叔,或许你知不知道院里那口棺材是哪家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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