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沈琛景醒来时,除了宿醉带来的疲惫外,并没有太多的身体不适。他起身后,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舒适的睡衣。
不用想,肯定是温白替他换的。
昨晚的记忆沈琛景依稀还记得几分,但具体的细节记不清了。他也不在意,交往五年了,该做的事早就做过无数次了,他根本不会觉得有什么可值得记住的。
沈琛景半坐在床上清醒片刻后,看也没看,只习惯性地右手往床头柜一伸,角度不偏不倚,正好握住一杯水,温热,正适合入口。
伸手的这个动作彷佛做了无数次,这杯水也彷佛从未改变,一切都那么熟悉,熟悉得能让人放空大脑,不用去思考下一步行动——深入骨髓的习惯是不需要过脑子的。
他喝完了整杯水。
稍微等一下就不出意外地闻到早餐的香气。
肚子也随之感到饥饿。
起身洗漱结束后,早饭也弄好放在餐桌上,餐碟不偏不倚,正好与昨晚放置三明治的位置一样,沈琛景坐下,双手自然放在餐桌上,餐碟便处于最令他舒适方便进食的位置。至于食物,更不用说,绝对适合宿醉又挑剔的沈琛景的胃口。
所有的安排都是如此恰到好处,然而沈琛景并没有感到一丝不对,他早就习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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