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镑,看似不少,但租房子之后,也就只够日常吃喝了,没太多余钱。
换而言之。
在没有劫富济贫之前,贫穷限制了陆离。
“咕嘟……咕嘟……”
正想着,前方小铁杯里飘出香味。
“这些鳗鱼是我儿子午夜从比林斯盖特市场买来的,特别新鲜。”
说着,大婶掀开盖子,往里面加了些面粉让汤变粘稠,接着开始放欧芹和胡椒粉。
眼下是秋季,凌晨时分的伦敦格外寒冷,而热鳗鱼价格便宜,质感粘稠,容易填饱肚子,因此,深受工人阶层喜爱。
大婶说话的功夫,两名工人走了过来,他们刚刚结束夜班,满身疲倦,想要喝些热的。
“一份热鳗鱼,一份咖啡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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