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这个疑惑,约翰慢慢攀着梯子往上爬,然后看到了永生难忘的景象:
五个德国人,勉强将其称作是人吧,他们全部死了,除非上帝施展神技,否则不可能再活过来。
只见,墙壁上有一摊,地面有一摊,还有一个无头的家伙,静静地躺在那里,保持双手持枪的姿势,给人一种说不出感觉,挺讽刺、惊悚……
至于另外两个,死状更加奇怪,从腰际到骨盆全部豁开,伤口十分整齐,就像是一位外科医生用手术刀划开的。
约翰几乎梦幻般地感觉,把这两个家伙用线缝起来,再撒一些磺胺粉上去,或许还能救活。
这时,范尼斯先生也睁开了眼睛,与伤兵约翰对视一眼。
“看,德国佬都死了……”
“刚刚是上帝来过吗?”
一阵风吹过,血腥味钻进了老爷子的鼻腔里,他一边呕吐,一边回答道:“不,撒旦来过,他觉得待在地狱太无聊,需要几个玩具。”
面无血色的弗朗西斯·蒙克爬出地窖,出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: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相较之下,约翰成了一个异类,因为他看上去最精神,似乎不受眼前的炼狱景象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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