唏律律……
灯光与雾气交织的街道上,马匹迈着小碎步,速度算不上多快,但非常平稳,坐在车厢内的人不用忍受颠簸之苦。
不过,下水道口逸散出的腥臭味,着实令人苦恼,同时也意味着,他们已经进入白教堂区的贫民窟。
陆离把衣领向上提了提,带着破案后的兴奋,继续思考着案情:
坦白来说,若非席格亲口指认,并出示了来往的信件,他绝对不会想到,公认的皇室继承人竟然会杀害流莺。
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……
好吧,陆离突然想起这位亲王患有二期梅毒的事,一阵无语。
可是,为什么要专门挑有过生育的流莺下手?
他始终认为,若凶手选择的被害人,有一定具体形象,那么这个形象绝对是某个对凶手价值观带来颠覆的人。
画师席格就是个很好的例子,他将自己对母亲的恨意,转化为对溺死孩童者的杀意。
但阿尔伯特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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