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波利瓦抬起手臂,自我欣赏了一遍,笑着解释道:“为了歌迷。”
艺术家?
看到这家伙的模样,陆离不禁想到了旅居雾都的画家席格,他是个搞艺术的画家,同时也是个内心扭曲的刽子手。
所以,陆离对波利瓦的病态行为,还算理解。
然而,伊弗却感觉自己不能接受,这位博士向后退了两步,皱眉说道:“告诉我,这些纹身、刀疤,神秘邪恶的这一套,都是你信仰的一部分吗?”
谈话突然上升到了信仰。
气氛为之一变,波利瓦表情严肃,一把扯下假发,露出还算精神的短寸,不断揉搓着:“别乱开玩笑,医生。”
“我父亲是浸礼会牧师,我搞这些仅仅是为了泡妞。”
闻言,站在旁边看戏的陆离愣住了,这就是鹰酱家的年轻一代吗,价值观可真前卫。
一百多年前,雾都伦敦的绅士和淑女,不管内里怎样,至少他们出门时,会将自己打扮得很严肃、保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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