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行来,陆离对这位景僧好感大增,不像祅教那么神神叨叨。
坦白来说,一想起那两场演法,他心里就有些来气,那未尝没有震慑自己的意思在。
另外,自从在街上遇到那两名红衣祭司后,祅教就表现得格外强势,也就言语间表现得颇为恭敬一些罢了。
只能说不愧是安禄山信奉的教派,霸道得紧。
这一对此,陆离心中更加倾向景教了,笑道:“那就麻烦大德了。”
三人继续朝礼拜堂走去。
没过多久,疑惑的声音响起:
“这位就是天尊吗?”
只见千蕊姑娘盯着挂在大堂最显眼处的一副人像画,问道。
头裹黑色幞头,吹胡子瞪眼,身穿黄色圆领袍,双手扶着腰间玉带,眼神睥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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