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蕊似乎缓了过来,并窥见真相。
而陆离摇了摇头,淡然道:“并非幻术,至少我没看出这是幻术。”
所谓幻术,低劣一点的欺骗视觉,上得了台面的不仅欺骗视觉,还能骗过旁观者的嗅觉,或者其它。
在他看来,那祅教僧真在给自己开膛破肚,横切竖划,肠断肚裂,可稀奇的是,心跳依旧如常,跟个没事人一样。
这时候,红袍祭司看着正在用圣水冲刷伤口的门人,颇有深意地问道:“贵人感觉如何?”
“祅教有妙法。”
话落,陆离笑了笑,目送那开膛破肚的祅教僧走回人群。
“既然如此,还请贵人再观一场。”
得到示意后,又一祅教僧走了出来,身上没有带刀,但却拿了一根足有半人高的长铁钉,先是冲着众人嘿嘿一笑,而后二话不说,铁钉冲着天灵盖直挺挺刺去。
“贫僧欲往肃州祅祠一趟,贵人欲要何物?在下可为你取来。”那僧人乐呵呵地看着陆离,旁边站着一人,拎着大铁锤不断敲打铁钉,不多时,钉头从胡僧腋窝透出,血流满地。
肃州位于西北边陲,距长安足有千里之遥,陆离还真猜不出这祅教僧欲使什么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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