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大人气极,“左相,你不要胡言乱语污蔑本官,我尊称你一声左相那是尊敬你,你却得寸进尺血口喷人,你安的什么心思,本官一清二楚。”
左相微微一笑,“刘大人,我能有什么心思,我不过是在说出事实,你的那几本名册,就是最直接的证据。”
“你……”刘大人咬紧牙关,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左相,这就是你的另一面吗?处处诬陷我,你好歹毒的心。”
左相反唇相讥,“要说歹毒,我可比不过你,刘大人。”
左相这句话带着讽刺,刘大人听见,依葫芦画瓢的反驳回去,“世界上最阳奉阴违的人非你莫属,左相。”
左相皮笑肉不笑,“要说最会阳奉阴违的人,刘大人,你当仁不让。”
刘大人呵一声,“左相,事到如今,你还何必装模作样,你屡次三番污蔑同朝官员,简直罔为大洲国左相。”
左相道:“刘大人,你危害大洲国,做下那么多收受贿赂之事,你以为大洲国是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吗?”
刘大人道:“随意污蔑同朝官员,左相,你就是这么当左相的吗。”
左相听见刘大人的话,毫不客气的驳斥,“刘大人,本官说过了,本官只是在用事实说话。”
对于左相和刘大人的争辩,夜修靠着椅背,面无表情,仿佛那是一场戏剧,夜修看戏一样的看着他们争论不休。
白止安静的站在原地,一句话都不说,同样像看戏一样的看着左相和刘大人咬着彼此不放。
左相和刘大人就被冤枉一事争论不休,谁也不让着谁,谁也不想落在下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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