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杀人不眨眼的世界里这是个大道理。
看着君衍漫不经心的懒散姿态，夜笙突然有一种不知道名字，你能奈我何的既视感。
君衍无所谓，“随便你咯。”
夜笙点头，用着跟他一样的语气说：“我也随便你的。”
君衍眉心一跳，脸上慢慢扬起一丝高深莫测的神色，“不要学我说话。”
夜笙摇头，大大方方的走到他对面坐下，正襟危坐，“我没有学你说话，我就是这么说话的呀。”
君衍看到夜笙坐下，挑了挑眉，也许是因为有那么一点同病相怜的原因，他无所谓她坐不坐下，也无所谓她离不离开。
在这个地方，他看到了她被侍卫长推倒在地，以及她对付太监的一幕幕，虽然因为距离太远他听不到她具体说了些什么话，但事情的发展，让他觉得非常有趣。
夜笙小手拍了拍屁股下的凳子，“你会赶我走吗？”
不确定君衍会不会突然赶人，夜笙想了想还是说出来看看他到底是什么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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