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书房一门之隔的客厅里一片漆黑,秋烨廷裹着毛毯缩在沙发上,脑海里时不时回荡起十几分钟前偷听到的对话。
虽说早就料想到了自己在荆荷心目中不过是一介玩物,可亲耳听到她说出那些话时,对于没有记忆的他来说还是被狠狠刺痛了。
她在安抚他时是那样的温柔与贴心,在别人面前贬低他时又是那样的随意和漫不经心……
他是真心地把自己的信赖都托付给了她,可她却满不在乎地将其束之高阁。
秋烨廷深刻意识到,荆荷如今能对他抱有兴趣,皆因他的配合与服从。
正如她说到那样,如果他敢不听话,她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,弃若敝履。
想到这里,男人有些委屈地x1了下鼻子,喉腔里是化不开的憋闷。
既然觉得他这般入不了眼,为何不g脆一开始就对他不理不睬,非要如此若即若离的T贴他?
时而关心,时而玩弄,时而照顾,时而威胁,时而轻声耳语,时而嫌弃贬低……
这般反反复复……他真的……不知该怎么放置心中的这份感情了。
书房内源源不断传出男人似痛苦又似爽快的低吼声,以及荆荷似咒骂又似的嬉笑声。
纷纷扰扰搅得秋烨廷内心一片混乱,不得不用毛毯捂住整个脑袋,以图求个清净。
也不知到底过去多久,他才终于从书房的吵闹声中隔离开,陷入了意识的混沌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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