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边哀求,一边不容拒绝地挺身,将送进更深的地方。窄小的x口已经被撑到极致,发白的黏膜映衬着sE泽鲜明的粗硕柱身。在一次次试探的过程中,顶端终于抵住了收缩的g0ng口。
温莱剧烈地抖了一下,踢蹬着往后退:“不准碰!不准进到这里,很痛啊你这发情的疯狗!”
痛这个词汇让西蒙的眼眸稍微变得清明,然而很快又被猩红的雾sE掩盖。他放开温莱的腿,双手撑在床上,挺动腰胯加快的速度。来回碾磨着紧致甬道,根部渐变的细鳞也稍微蹭到了x口,带起sUsU麻麻的痒意。
好歹他还有护主的本能。
温莱不允许他进得太深,他就忍着不顶撞她T内柔软脆弱的小口。即便混种兽人无数次想象过把主人c翻,整根没入直抵g0ng壁,但现实并不允许他这么做。
西蒙紧抿着嘴唇,在松软的床上c弄着心Ai的少nV。他必须用尽全部的力气,才能克制着不真正伤害到她。
这行为无关理智。理智早就被吞噬g净了。
大床摇得嘎吱嘎吱响。温莱咬着牙,欺负西蒙手臂的鳞片,然后又被他撞得失了力气,手指软软地瘫在床上。她偶尔向下看,能看见自己肚皮不断被顶出X器的轮廓,异物入侵的感觉无b强烈。
偏偏西蒙还要拉起她的手,按在起伏不定的小腹,呜咽着低吼着,声音掺杂着无可言喻的欢喜。
大概是占有yu得到了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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