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起公在时,常言史书,一家之言,要秉公己见,言辞确凿,著书以示后人。
先生曾欲承父志,改撰《晋书》,此乃大善之举,为何要放弃呢?”
提到晋书,魏长贤微微动容,抬头看向高顺,冷声道:“朝不重史,选官多要实学之士,吾曾几次上书,多是渺无音讯。
史书庞大,非长贤一人可为,郎君要我修史,岂不是说笑?”
高顺见他终于回话,知道他猜对了,要对付这位刚直不阿的著作郎,必须投其所好。
“先生若是未忘志向,在下不才,愿助先生完成,只不过先生要随我去邺城。”
高顺不想以身份压人,所以始终没表明身份,至于答应他修晋书,也不是什么难事,翰林院、国子监不缺读书人。
“你是何人?如何帮我?”
魏长贤一脸警惕,自从他被贬以后,多年来无人问津,魏收在时还好一些,可魏收死的太早了。
魏收死后,只留下一个过继的儿子,能力不是很突出,在礼部当了一个小官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