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源稚生跑到绞盘上方,双手抓住钢缆,不顾肢体损伤,奋力的拉动着,一口紧咬的牙中渗出血丝。
陆兄,你不是说要让我们一家人团圆的吗!
你不是说要带绘梨衣去卡塞尔学院上学吗!
你也是……我的家人啊。
源稚生不禁回想起在富士山下尼伯龙根最后的那一幕,他已经决然赴死,最终回头时却是陆兄拉住了自己的手。
他以前一直喊对方陆君的,改口并不是因为单纯的被二货们同化了。
他一直都是个简单的人,不会口是心非,也没有受什么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。
我喊你陆兄,是真的……把你当兄弟啊!
“源兄,再见。”
源稚生忽然感到手上的力量一轻,坐倒在地,被钢缆拉着往绞盘的方向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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