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继做这色鬼还是头一回,他回忆起见过的放荡子弟的模样,将那淫邪神色原封不动搬到了自己脸上。
他咧着嘴将阮义按在了床上,手搭上他的肩,邪笑道:“几年不见,你还是那样俊俏。”
几乎是瞬时,阮义伸手捏住了周继的手腕,劲力之大,周继只觉骨头都快被捏碎。
他疼得紧,不过不显露分毫,只是定了定心神,若无其事地运转灵力,将手从阮义手中抽出。
“摆什么脸色?”周继喉结动了动,他敲了敲床榻,神情完美无瑕,“你要想好,你以后可得在我床上长住。”
阮义拂过被周继按过的肩膀,如同抹去什么脏物。
他正襟危坐,仿佛此刻不是在一个放荡混子的床榻上,而是端坐于高立的宗门主座。
“我过去只当你性子顽劣,终未铸成大错,”阮义忽而出声,嘶哑又低沉,“今日看来,却已无可救药。”
“你这是在对我训话?”周继垂眸,“还当这是你重明殿?还当你是一宗之主?”
“阮义,你被关了这么久,定然不知道吧,”周继深吸一口气,看着面无表情的阮义,下了一剂猛药,“我们早已对外宣称你已去世,不会有人来寻你,更不会有人来救你,你这一辈子,注定只能如此了。”
阮义的手骤然握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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