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普劳特絮絮叨叨地说着,她胖胖的身体在第三温室不停穿梭,从角落里找出瓶瓶罐罐,将这些种子分门别类的储存好。
她心情愉悦地哼着歌,欢快得像一只蜜蜂——虽然臃肿、但非常勤劳。
菲利克斯打量着这个地方,空气中混着泥土和肥料的气味,还伴随着大股浓郁的花香,让他的鼻子处于一种矛盾状态——既想畅快的呼吸,又有些遮遮掩掩。
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巨大花冠像是一把把彩色的雨伞,将温室上方的空间排布得错落有致,极具层次感。
菲利克斯询问道:“这是雨伞花?”
“是啊,它们花香浓郁,不过要当心,不要过于痴迷。”
菲利克斯笑着答应,他看着地上一排排的伞菌轻轻摇摆着身体,在它们旁边是一些空盆,一片叶子半掩在泥土里。
“这是曼德拉草用过的花盆?”菲利克斯捡起叶片,仔细端详着。
斯普劳特教授抬起头,“哦,确实是。成年后的曼德拉草太危险了,我仅仅收藏了两株,不过效果确实很强,那个被石化的小巫师不到一刻钟就恢复了。”
“我记得他似乎叫科林·克里维,西弗勒斯和我提起过他。”菲利克斯试着回忆,结果整个人都抖了一下。
“一个新生,上学没三个月就被石化,在床上躺了大半年,睁开眼睛第三天就是期末考试,呃……还真是有点惨。”
菲利克斯带着一口袋赠礼愉快地回到了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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