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艰难地说出第一句话后,似乎解开了束缚,一股脑地说了下去:“那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时间,只不过是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,一个荒凉的地方,我以为——我母亲鞭长莫及。”
菲利克斯默默地倾听,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那是一个悲剧,悲剧塑造了霍格沃茨的格雷女士和血人巴罗。
“我从小天赋不凡,是最拔尖的那一拨人。我在别人的吹捧中长大,年复一年,我完全昏了头……但等我长大后,我意识到无论怎么努力,我还是比不上我的母亲。于是——”
“我偷走了母亲的冠冕,因为它可以赐予人智慧,我幻想着可以凭借冠冕超越她。”
她透明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。
“他们说,”她哽咽了一下,“我母亲始终没有承认冠冕不见了,她一直假装冠冕还在。她甚至对霍格沃茨的另外几个创立者也隐瞒了她的损失,隐瞒了我可耻的背叛。”
“后来我母亲病了——病得很重。虽然我做了不孝不义的事,她仍然迫切地想再见我一面。她派了一个男人来找我。但我拒绝了他,我以为他在骗我,和母亲一起骗我。她早已经踏出了那一步,怎么会生病?”
菲利克斯平静地说:“是血人巴罗。”
“就是他。我不肯跟他回去,他就暴怒起来——他一向如此,黑魔法完全侵蚀了他。”
菲利克斯安静地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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