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瓦加度也到了吗?难道是昨天夜里,或是今天清晨?”菲利克斯扫视了一眼礼堂,没发现生面孔,倒是看到了德姆斯特朗的明星学生克鲁姆。
他也是昨天才知道,在魁地奇世界杯决赛上两度戏耍爱尔兰国家队找球手、并最终抓住金色飞贼结束比赛的天才找球手,竟然还在德姆斯特朗上学。
只能说魁地奇训练整日风吹雨淋,太过辛苦了吗?
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,克鲁姆没和他那些队友在一起,而是选择了一个人用餐。周围是十几双崇拜的眼睛,不断偷瞄他,但他似乎早就习惯了,默默地吃着早餐。
吃完后,他起身离开了。和骑着飞天扫帚的姿态不同,他现在倒是沉默寡言,两道眉毛习惯性地蹙起,仿佛随时随地都在沉思。
晚宴时,菲利克斯终于见到了瓦加度的学生。
他们都有着深色的皮肤,具体表现又有不同。只有一个学生的皮肤黑得像锅底,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行走的纯黑的色块。如果不是身上穿着棕色的兽皮衣服,很难分辨出他身体的不同部分。剩下的瓦加度学生就正常多了——虽然也是深色皮肤,但至少可以区分出眼睛和鼻子。
当经过拉文克劳学院的桌子时,他听到一个小姑娘小声嘟囔:“咖啡色,棕色,深棕色,巧克力色,黑漆漆……”
他咧咧嘴,坐在教授席的马克西姆夫人旁边,她的另一侧是闭目养神的伊法魔尼校长。
聊了两句,菲利克斯发现了一道哀怨的视线,回望过去,才发现角落里的海格。他吓了一跳,海格的打扮和以往有很大不同,不知道从那里翻出来一件手工西装,络腮胡和头发精心打理过,至少菲利克斯是第一次分清这两者之间的界限。
此刻,海格正眼巴巴地看着他,不,是看着他旁边的马克西姆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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