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不是不清楚这些,只是责任重大,他们都在犹豫。但丽塔·斯基特这个女人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,在其他人眼中就显得十分果断。
胖主管皱着眉说:“如果这几封信只是孤例呢,是几个——嗯,几个在校巫师,天呐!巫师竟然也上学,听起来怎么这么古怪——咳,我的意思是,如果这只是几个在校巫师学生的一时兴起呢?”
“我确实有这个担心。”严肃女人说。她害怕因为替巫师说话,或是批评、剖析得不够辛辣全面,没有充分利用好这些素材,反而被其它媒体赶超。
“我认为不会。”斯基特很有把握地说,她的底气不是来自分析,而是昨晚的谈话,在知道结论后倒推过程就变得异常轻松。
“想想看,这几篇文章发出去后,不管是不是几个学生的一时冲动,只要信中的内容有一条是真的——即巫师拥有自己的执法机构,他们一定会发现此事。到时候无非两种结果:”
丽塔·斯基特越说信心越足,她竖起两根粗手指:
“第一种结果,执法者找上门,勒令那些学生不准再给我们写信,但这种做法——”
“意义不大,”严肃女人接话,“因为巫师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存在,这样做只是装聋作哑。”
“没错,”斯基特大声说,“第二种结果,魔法世界的执法者默许了这些学生的行为,顶多暗中加以引导,避免泄露机密什么的;或者就像我们刚刚担心的,这一切都是巫师设计出来的……不管哪种情况,都意味着源源不断的独家报道!”
会议室里的呼吸声变得沉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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