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着走着,她散乱的目光盯上了那些学生。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。
“嘿,小家伙。”她故作亲切地和一个男孩打招呼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安迪,安迪·穆雷。”被她盯上的小男孩说,看上去只有八九岁。
“哦,安迪,安迪,”她重复两遍,掏出记者证在他面前晃了晃,盛气凌人地问:“能单独采访你吗?”
“我还要打网球。”安迪·穆雷说。
“正好,我就是为这个来的。”丽塔·斯基特撒谎道,飞快地瞟了一眼男孩肩上背着的网球袋,露出笑容:“我和你的老师聊过,她跟我说你很有天赋。”
“是‘他’。”男孩纠正道。
“什么?”
“我的体育老师,是‘他’。”男孩强调道,然后用狐疑的目光打量她。
“我可能记错了。”丽塔·斯基特说了声抱歉,尽管从她脸上找不到任何和羞愧有关的蛛丝马迹,“那么——我们来聊聊瓦球、网球,天呐,这个词可真绕口。”
小男孩瞪着她,对这个突然出现、又亵渎网球的女人感到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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