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死,非常的不想死,他搞出这个什么狗屁特工队,不是真的为了日本,而是他的水平有限,玩不过其他同学,只能剑走偏锋,去德国学一点特种理论,想要回国凭着这个上位。
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出人头地。
为什么?
为什么眼前的这人要虐待他,山本一木想不出来,嘴里还在用力的发出呜呜声,想要求饶。
王恒哪里会鸟他,举着刀子坐着,眼睛滴溜溜的在山本一木身上转悠。
他觉得这两刀还不够,对着山本的裤裆又来了一刀,刺刀直入裆部,扎穿了尿泡。
一滩黄色的液体混杂着红色的液体流出,并伴随着一阵恶臭。
山本一木被干得大便失禁。
鬼子的确很残忍,但是他们骨子里的胆小也一直在他们肮脏的血管里流动,他们的残忍一旦遇到更加残忍的迎头痛击,他们的英勇就会象阳光下的雪人,顷刻间融化消失。
他拼尽了全力,拱动着屁股,玩命地往后退着,地上拉出了一道沾着污秽的拖痕,那双曾经凶悍狞厉的眼睛现在完全变成了狼爪下的小白兔,充满了畏惧和躲闪。
光射了过来,山本一木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人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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