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美人的颊边,还带着些许高烧中的红晕,有点撩人。
这样美得惊人的容色却是有代价的。
虚握着放在耳边的手机传出的声音已越发焦急,却没唤醒他的神志。
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,向边上其他人吼了一句:“老二!我听着不太对,别是路上低血糖犯了,咱俩沿着车站那条胡同去看看!”
挂断了电话,失去意识的顾卷,和他急匆匆正赶来的朋友都不知道的是,在隔了几道墙的监控死角处,停着两辆面包车,还有七八个满身酒气的彪形大汉。
流里流气的几个男的叼着烟,等了好一阵子,却半晌不见有人过来,终于等得不耐烦了,啐了一口,“那小子今天可能不从这儿过吧,咱过去?”
“不是这会儿就是俩小时后呗,就剩这两趟高铁,哥几个先吃点东西去?”
说着,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地上了车,离开了这片狭窄的胡同区。
当顾卷恢复意识,已经人在医院。
左右两道目光的注视下,床上身型纤细,看起来有点柔弱的伤患,颤巍巍地抬起了浓密的睫毛,睁开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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