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了,李昭阳则静静守在床边。
自那夜落难,她还是第一次距离心上人这般近。
他之尊荣,让人痴醉,痴醉之余,还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熟悉感,仿佛前世见过,零零点点的延续到了今生。
唔!
昏厥的赵云,睡的并不安详,似做了噩梦,眉宇间多痛苦之色。
当夜,宫里便有人送来灵药。
可惜,远顶不住血毒,让他少些伤痛罢了。
“这是哪?”
清晨,赵云缓缓开眸,一语沙哑不堪。
他嘴角还在溢血,擦都擦不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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