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一笑,以示宽慰。
这话,全场人听了都沉默,一句我命大,该是潜藏颇多故事,戴上面具,他是天宗姬痕,一路都在演戏,为生存而演,摘下面具,他才是忘古赵云,为仇恨而活,一个年纪还不到二十岁的青年,走的这是什么路,传说与神话之下,又藏了度多少泪水。
“你们先聊。”
赵云又一笑,直奔赵家山峰。
已有多日,未拜祭父亲了。
也已有多日,未见妻子了。
他寻到了菩提花,或许能唤醒柳如心。
无人跟随,更无人叨扰,只静静目送,新加入的白家和慕家人,都集体沉默,那个小子,前半生够悲惨,父亲被逼自杀,娘亲被关刑塔,妻子成活死人,这得何等心境,才能扛住这等打击。
“父亲,我回来了。”
山峰之巅,赵云取了麝香,插在了香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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