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出，她终是认出了，那夜在幻雾幽林，千年树妖缠走她时，杀回来救她的必是姬痕，难怪那把剑很面熟，难怪背影似在哪见过，到头来，原是她的救命恩人，竟逃出了千年树妖的魔爪。
“是他。”卫川面色多了一抹狰狞。
柳如月认出了，他哪能认不出，一颗天灵果惹出的祸端。
“你早见过那雷电？”
落霞看卫川、云凤看的则是柳如月。
柳如月轻点头，卫川那厮就不咋安分了，将幻雾幽林的遭遇，和盘托出，只不过忽略了一些情节，譬如，只顾自个逃未救柳如月，反正就是，把没抢到天灵果的原因，都按在了姬痕身上。
他说的也不算太假。
那夜，若非赵云的护佑，八字胡已被灭了。
还有八字胡手中的那颗天灵果，多半也会被柳如月与卫川抢走。
“好个姬痕。”云凤一声冷哼。
“师傅...他救了我。”柳如月一声轻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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