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小钰扶着方佩雯的肩膀，在她耳边轻声道，“他很厉害的，用过的都说好，你不试试吗？”
“……你说什么呢！”
方佩雯都傻眼了。
她原本以为，何小钰要大发雷霆的。
可谁曾想，何小钰摆出一副要和自己，两女共侍一夫的意思。
何小钰不是张小龙的女朋友吗？
哪有这样的女朋友，看到男朋友和别的女人，在床上卿卿我我，竟然完全不生气？
“你俩……不是情侣吗？”
方佩雯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。
“谁跟你说，我们是情侣了？”
何小钰笑道，“你从哪里听来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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