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劫!要过此山头,留下钱财来!”土匪头子将蒲扇大的巴掌用力一挥,带着身后的匪众们挥舞着大刀朝着商队汹涌而来。
果然,一听有土匪,商队里的人,一半马上吓的立刻四散而逃,另一半更是吓傻了,只知道呆楞楞地围在手推车前,连逃都不敢逃。
匪首贪婪地瞅着用油纸稻草盖着的木车,这下面会是粮食,还是布匹呢,要是金银珠宝就最好了,那就可够山寨花用了。
还有中间那几个带着帷帽的商人,出门还这么讲究,肯定很有钱,绑起来榨赎金也很有赚头啊。
“那几个戴帽子的留下,其他的全部杀掉。”
匪首志得意满的话音还未落,异变已突起。
本以为被吓的呆若木鸡的商队,竟瞬间从木车下抽出了无数锋利的□□,大刀和盾牌,十二人成一队,手持五米长的长矛,在高大的盾牌兵掩护下,阵势严密地朝着毫无准备的土匪们刺去。
只是一个眨眼,才刚交上手,一半的土匪就已经被扎成了刺猬,再也害不了人了。
那当中几人仍了帷帽,露出刺面,挥舞着带着旗帜的枪尖指挥若定。这商队不仅不是肥羊,竟是乔装而来的军队。
官兵来剿匪啦,匪徒骇得心胆欲裂,转身欲逃,退路却早已被堵得严严实实。
一顿瓮中捉鳖,关门打狗,土匪死伤遍地,领头的官兵这才意犹未尽地鸣金收兵,要留得几个活口问出匪寨所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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