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弃疾斟了一大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:“与君共饮此杯。”
一转眼瞧见穆易父女:“还有两位新朋友,相逢即是有缘,同请落座共饮。”说着又自斟了两杯,饮的是又快又急,当真是饮酒如饮水。
老道士刚要开口,辛弃疾却又抢先说道:“道长来意,我已猜得到七八分了,只是此事已实在是不可为,天意如此,人力又有何用,徒叹奈何啊。”
他长叹一声,摇了摇头,又是连饮了数十杯,却丝毫不见醉色,只是不住长吁短叹。
“辛公,你这是又,又是何必如此啊。”老道士也跟着连连摇头叹息,无话可说,唯有慨叹。
你倒是猜的到,可别人猜不到啊。
他们两个不说人话,只是一味地打哑谜,木念在旁边听着却是急得要跺脚,也说清楚点啊。
二人一时无言,辛弃疾又对着穆易,大笑一声:“这位壮士,不知是有什么事辛某能帮得上忙的,大可直言,辛某洗耳恭听。”
穆易把他手里的箱子放到辛弃疾面前,瞧着木念,一时有些踌躇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辛弃疾跟着眼光一转,也停在了木念身上:“小姑娘,你是有什么事想说的吗?不用害怕,我会认真听的。”
他倒并不当真认为,木念这个年纪小的孩子能说出些什么,只是为着减轻穆易的顾虑,让他能放松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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