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那些大侠们,又不天天干活,又不事生产,又不善于打理产业,天上可又不会掉钱,不去劫富济贫,可怎么活下去啊,那就真的只能天天去喝西北风喽。”文焕双手一摊,耸了耸肩膀。
“反正师父他就从来不那么干,特别不合群对不对,真是特立独行,不错,有性格,不愧是我师父。嘿嘿,不过师父其实也有他特别的赚钱方法就是啦,不会真的带着徒弟们一起饿死的。”
“所以还是你们这对父女最奇怪啦。瞧瞧,瞧瞧你们天天吃的都是啥,真是猪也不吃的;再看看你们穿到,那补丁,啧啧啧。真让人怀疑,你们怎么就能把日子过得那么凄惨呢。”
“凭借你爹他的本事,不说别的,就那一身杨家枪,那一身硬功夫。想劫富济贫,找点办法去弄点钱花花,把日子过得好一点,那不就跟秃子头上抓跳蚤一样,手到擒来,小菜一碟嘛。”
文焕连连乍舌,实在是不能理解。
“那也能叫劫富济贫?”木念断然给这种行为下了定义,“这不就是强盗打家劫舍吗,除了带了一个好听的名头,跟那些惯偷劫匪和江洋大盗又有什么区别?这种大侠,真是可笑。”
“当然不一样了。强盗他们是谁都要抢,碰见谁就抢谁。”文焕也跟着反驳,“劫富济贫是只劫不义之财,是替天/行道,取之于民还之于民嘛。”
“可是富人又不都是坏人,穷人又不都是好人。怎么就能断定是不义之财了呢?”
“再说,即使真的是不义的富人,那这个不义的定义又有谁来判定呢,有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呢?大侠又有没有行使这个惩罚的权力呢?”
“不说劫来的钱财几乎都被大侠们用来供养自身,便是真的散给了穷人,也未见的真的救济到了穷人。”
“他们劫富济贫,一走了之,那丢钱的肯定要报官,到时候又要出多少冤假错案;即使不报官,他们会不会想方设法,把损失再从穷人的身上再榨出来呢。这大侠们惹出来的后果不是还是要由穷人来承担吗?”
“到头来,穷人不过是被恶人为富不仁了一次,再被大侠们仗武不义了一次罢了。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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