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是后来辛弃疾调到了镇江,可他在福建经营数年,甚至女婿、学生、故旧也依然在福建占据高位。
而吕侯是同辛弃疾相交莫逆的商业伙伴,有一府知州上下的关照。还因贸易有功,被授予了承节郎的官衔。
虽然只是捐纳得来的从九品芝麻小官,并无实务,但成了官商,吕侯在福建的生意自然是扎根于此地,一帆风顺扶摇直上了。
眼下商队既然走到了福建,吕侯是肯定要在泉州港停留数月,广开交际,联络感情的。这正是吕文德出门剿匪的好时机啊。
然而大大出乎吕文德意料的是,刚到福建,吕侯就一头扎进了新任知州的府衙内。花重金多方活动,加上辛弃疾的面子,终于得了个九品同安县主薄的实缺,竟是要带着吕文德和士兵们往这个泉州的偏僻小县走马上任去了。
主薄虽然可以算是主管一县,可却是胥吏。
官员有任期,升迁调动频繁;胥吏却是属于以平民的身份在官府当差,没有向上升迁的可能,甚至可能一辈子都待在同一个职位上。
事多钱少,又没有前途,除非当个贪官污吏,鱼肉百姓,可能才能把买官的钱给赚回来。这也是胥吏素来名声不好的原因。
而吕侯一到同安县,则是马上开始招募义勇训练民兵,然后全都丢给了吕文德,自己则是开始风风火火地,跑到同安县下属的金门岛去开辟盐场。
吕文德和那两百士兵,一下子纷纷升级成了教官,每人手底下都至少要管着两百兵,天天忙的是脚不沾地。
在同安又埋头苦练了好几个月的兵,连吕侯的影子都见不着,吕文德当真是大惑不解了,但他知道此事一定跟穆姑娘有关。
这一路上,穆姑娘弄出来的新鲜玩意实在是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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