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水安微微一怔,随即摇摇头。转移话题道:“丽阳新书《带着鲤鱼出》的策划做得真不错,不过你敢同意用这种方式做连载,胆子也够大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在丽阳的笔下。你成为一条“愚笨的鲤鱼”,褪去了所有的光环,犯一些低级的错误,读者看完之后,难免生出幻想寂灭感,你也就被从神坛上推下来了。”
“水安认为这是好事还是坏事?”
“我自然认为是好事,你不说返璞归真嘛。须知高处不胜寒呀。”
柳敬亭点头,说:“所以就有了这个创意。”
“那也是,不过坦白说。在这本书里面,我现,丽阳的笔力和眼界都提升了很多,不再是以往那种浅尝辄止的一笔带过。而是开始往深处刻琢。有很多句子我都很喜欢。”
柳敬亭笑道:“我教了她很多。”
伊水安白了他一眼,道:“你还是那么自恋吗?”
柳敬亭摊手。
《匠录》的年会还是以茶话会为主,为那些平时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作家们,提供一个当面交流的场所,不过在热场之后,又有许多作者跑过来找东道主柳敬亭合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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