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觉得呢,怎么才是不傻?”
“你问出这种问题,还真是让我挺失望,既然去美国见那女孩傻。那不去不见就是不傻了。”
“那是您自己的认知,基于您的三观建立起来的判断,应用在她身上,未必……”
“这不是判断的问题,这是客观存在的问题。”
“晴姨。恕我直言一句,您这么说,还是略武断,我们常常听到大人训小孩如何如何,应该怎样怎样,可事实上。他们是在用四十岁的思维来揣度二十岁的心里,这样不平衡的交流,怎么可能达成有效的成果?再说,生活经验这种东西,本来就没办法直接灌输,中年是中年的道理。中二是中二的想法……”
“我听这些道理的时候,你还穿开裆裤呢,”徐晴斜了柳敬亭一眼,“你用这些名词来偷换概念,太小瞧大人了吧?”
“那您来说。”
“自然成长是没错,但是前人走不通的路或者走岔的路,给后人留个警示牌总也不错吧。就是因为我二十岁那样错过,所以我告诉你,那样不对,这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,就好像我第一次来大姨妈被吓哭,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,直到我妈告诉我真相,我才破涕为笑,这也是一种传承。”
柳敬亭叹息,说:“我以为晴姨走南闯北这么多年。骨子里应该挺叛逆,没想到……”
“滚!”徐晴打断道:“这完全是两码事,不要以为做错事就是叛逆。而且,你总是在讨论别人家孩子的时候,才把那些惊世骇俗的道理摆出来。关系到自家人时,又是另外一套标准,这本来就是不合理的。具体来说,假如你有个妹妹或者姐姐,处在璐璐现在这个位子,你怎么处理?”
柳敬亭哑口,想起某年寒假,妈妈跟他说舅舅家的表妹准备结婚的时候,他张口问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男孩子哪里的,家里什么条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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