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,柳敬亭,不准调侃我妈。”
“那你给我一个理由。”
短暂的沉默。
“你一向自诩聪明,为什么不自己猜呢?”
“你也说自诩了。而且这种事是当局者迷吗,我有一哥们,特别幽默,是那种十分钟内能制造一个笑点的奇葩,我们都称赞他幽默成性,但是。每当他面对自己暗恋的那个女生时,就会变得木讷呆滞害羞腼腆,简直不忍直视——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
“爱情使人变笨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完全看不出来。”
“我自制力比较好,嗯,胡小米你不会有什么狗血的指腹为婚吧?”
柳敬亭这个猜测,其实有点神来之笔的意思,这是他说话的一个特点。讲究于无声处听惊雷,然后弥琥那边不合时宜的停顿片刻,回了一句:“果然你的想象力都用到别处了,不要说这个了,你讲个笑话或者唱首歌给我听吧。
柳敬亭想了想,回道:“比如你那边是黑夜,我这边却是白天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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