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敬亭看着教室里的情景,愈加的沉默,想到自己日记里的几句话:
“我听到从地下渗透出来的轰鸣,像一首强大无比的背景音乐,它由一些人的欢笑、一些人的哭泣、一些人的叹息和一些人的誓言所组成,它代表着我所能见到的悲喜和态度。
我曾消极地等待一件事情的结束,直到后来发现消极地等待就永远不会结束。
在这段时光中,我们每个人都开始一往情深地打算着未来,然后全力以赴地用自己的方式崛起,同时心中含情脉脉地念着:总有一天,我会让这个世界看到我的光荣!”
柳敬亭以赶飞机的理由婉拒了八人聚餐的邀请,并不是清高,而是看到除了滕丽和徐森,别的人并不想弄这个聚餐,因为对他们来说,那只是一场别人的庆功宴。
……
“这是古庸生提出来的点子?”
宫家后园凉亭,宫缘和、宫承恩爷孙两临湖而坐,宫缘和瞧着孙子,目光蔼如却直抵人心。
宫承恩诚恳地点头,道:“是的,的确是他提出的想法,他比赛结束之后,我邀他来电视台参观,他顺便跟我说了这个想法,我小组里另外一个天才编剧也赞同,我当时还提出了异议。”
“既然你有异议,为什么还来说服我?”宫缘和捉摸不透地一笑,问道。
“首先我要承认,我对古庸生的确有些盲目信任,主要是因为他出手至今,就没失手一次,其次,我也仔细地琢磨了一下这个剧,的确是大有可为,虽然故事看上去有许多值得推敲的地方,但是总感觉形成影像效果会不错,最后就是,我跟他拜了把子,当然要一起赢一起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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