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自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,不过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,我想讲的是,因为他身份的敏感,所以他主编的《原上草》至今没申请到刊号,之前出的那一本是以书代刊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算是违法行为了。”
柳敬亭在彼世听到过这个名词,他知道相关部门对杂志刊号管得非常严格,所以听到《原上草》没有申请到刊号,并不觉得如何奇怪,他奇怪的是,这和他又有什么半毛钱的关系?
柳敬亭没有问出这个问题,用疑惑的眼睛看着徐小中。
徐小中解释道:“如果他们要继续把杂志办下去,他们必须在下本杂志出来之前申请到刊号,可惜在这个关键时刻,又出了你这件事,所以……”徐小中用一个惋惜的表情结束他的解释。
柳敬亭微嘲道:“我的事情,不会真有人觉得这是我的事情吧?”
徐小中还要说话,柳敬亭打断道:“而且,说起来,我真的很佩服你。”
“佩服我?”徐小中一脸优雅的不解。
“这个是很明显的事情啊,中学生打架,媒体把根源问题归结到身上,这种手段想起来只有同行能使得出嘛,纵观目前的出版界,格局是非常明朗的一超两强的局面,黄河文艺是当之无愧的老大,千红和琢玉各胜擅场,敢这么堂而皇之地挖千红的人,答案还不呼之欲出吗?就是你们干的啊。”
尽管在见到眼前这个小男孩的时候,他逐渐在提高自己的警戒心,但是当他听完对方的分析,还是被深深地震撼到。
徐小中脸色微变,咳了两声,道:“这算是无凭无据的诬陷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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