弥琥点头。
“古庸生呢,你有什么要说的?”伊水安看了柳敬亭一眼,问道。
柳敬亭自然不会有这个问题,但是他脑子里既然存储了那么多惊世之作,相关理论见解自然也是水涨船高,柳敬亭也不装模作样,直接说道:“好像那句烂大街的话,这种东西也没有什么捷径,就是拿起笔去写,不停地写,不停地写,直到有一天,你发现这些问题都不再是问题,就成了。”
“我不知道别人怎么说,但是,我一直坚持写作是需要天赋的。”韩朔接道。
柳敬亭点头同意,道:“弥琥你之前那本《留鸟》已经展现出了你的天赋,也就是我说的狗血,你的叙述非常坦白和直率,尽管有模仿安姐的痕迹,但完全遮掩不住你四处乱窜的才气。”
这是旅行以来,弥琥听到柳敬亭说得最中听的一句话,有些不好意思,道:“你就喜欢夸人。”
“狗血?为什么写作这么文雅的事情要说得那么血腥暴力?”韩朔开玩笑道。
“当然是比喻,”柳敬亭笑着说,“不会真的要去杀狗啦。”
听了柳敬亭搞笑的解释,大家都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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