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没有想过。”
“臭拽,说实话,我都有些好奇他们是星月和踏歌请来的托,不过没想到那些完全不相干的教授、电梯服务员、烧饼店老板都会出来为你说话,真是神奇。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以后你就会知道,凡有华人处,就有人读古、庸、生的。”
弥琥横了他一眼,道:“少嚣张,你别忘了你现在要同时连载两本。”
柳敬亭耸了耸肩。
“对了,之前全民围攻郑求是的时候,怎么千红突然沉默了?”
“因为没必要再说话,”柳敬亭顿了一下,续道:“有位智者曾经说过,打落水狗要分三种情况,自己落水的狗,别人打落水的狗,自己亲自打落水的狗,前两者没什么好说的,附和去打显得有些无趣,最后一种情况也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,假如那条狗落水之后,自觉受洗,从此夹着尾巴好好做狗,自然都无不可,当然这很难,因为一则狗上岸之后,可能会把一身臭水甩到人身上脸上,一则它可能会继续咬人,这样说,我们自然要痛打落水狗,不过倘若这狗突然调头去咬了纵狗行凶的主人,情况又不一样了。””
弥琥恍然道:“你是说黄……”
柳敬亭微笑点头,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:“不说狗的事情了,你考试准备得如何了?喂喂,不要绷脸。”
弥琥敷衍答道:“差不多。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出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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