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语言的纯现代化，因为没有诗意，没有书袋？”
“这是读者趣味问题。”
“还是那个问题，作者不能想当然地以为读者喜欢什么，然后写什么，而是要努力写出好故事去让读者喜欢，你不喜欢风四娘，不喜欢萧十一郎？”
“要看后面的故事。”
“这种感觉的文字呢？”
“断刀、琴瑟或者北鹤堂都是这种风格。”
柳敬亭面露微讽的笑容，道：“差距也太大了点吧。”
在柳敬亭看来，他们三位的作品除了语言风格是纯现代白话文之外，其他不论是故事见识还是味道，与古龙先生的作品比起来，他们拿出来的那些，真的只能是大学生习作。
弥琥没料到柳敬亭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毫不谦虚的话，皱了皱鼻子，低声道：“这个故事大概多长？”
“是个长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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