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从某种程度来说,一个人处在何等样的高度,就必须要有一颗何等样强大的心灵与之匹配,比如,伊水安就可以宠辱不惊地说,所有的恶意攻击,本质上都是无力量和没有意义的,当时过境迁,这些东西会自行消散;而韩朔则能恶作剧般地把那些对他的攻击言论,进行梳理排队,评选最佳“水军奖”;至于频频中枪的薛慕亮,更加直言不讳地指出,那些攻击他的人,无非都是因为嫉妒或者内心不平衡。
柳敬亭的特殊之处在于,他从一开始就不存在这种问题,因为他把书推出之后,自己一秒钟变读者,这种心态倒也值得许多新人作者借鉴,当你完成一本书之后,不妨变身读者,你甚至可以和其他读者一道,对那本书进行点评。
网络上关于《白发魔女传》的评论仍旧没有停歇,特别是头条微型博客转发了一条“知情人”的爆料之后,《白发魔女传》的讨论又掀起另外一个**。
“据知情人爆料,星月电视以七位数的天价购买了如今势头疯猛的武侠《白发魔女传》……”
这条消息先后刺痛了某些作者以及某些图书公司的神经,不过由于这次《白发魔女传》的故事讨论云已然大规模兴起,所以直到现在,也没有出现过任何一支成规模的水军对进行恶意诋毁和抹黑。
这个结果让柳敬亭感到满意,刚认识弥琥的时候,他就特别装模作样地跟她解释孔老夫子的名人名言——诗歌的兴观群怨说,任何一部文艺作品在形成之后,必须要背负的命运就是,接受读者们的检验,大家因为某部作品结缘,成为朋友或者情侣,这种事情本身也是一种美丽的功德。
柳敬亭十一半左右关了电脑,于小树和孙信阳已经睡下,奇怪地是居然没有听到赵侃的呼噜声,侧头看到那个胖子以一种极为不符合自己气质的姿态,沉默地坐在床上,似乎无限伤感地瞧着窗外。
柳敬亭小声问道:“侃侃,你什么情况?”
赵侃叹了一口气,道:“敬亭,你知道再过十天是什么曰子吗?”
柳敬亭推算了一下时间,答道:“十一月十一,光棍节?”
赵侃几乎是以哭腔说道:“造化弄人呀,十天之后,就是我十七岁生曰,是不是非常讽刺?感觉像一种宿命,每年此时节,我都忍不住悲从中来,不可断绝。”
柳敬亭笑道:“你是伊水安的看多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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