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想回家，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二天，软弱的情绪缠上了布鲁西。
他不想说话，不想动，哪怕现在阿尔弗雷德冲上来要一木仓打死他，那也随他的便。
他不想再装作兄友弟恭，为什么他不能一拳打在小托马斯装作温柔的脸上呢？
杰森的影子在和他说，小丑死了，我原谅你。
又一个杰森在说，这根本不是真正的小丑，至少不是杀死我的那一个。
最响亮的却还是夜枭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。
“这不是小丑，所以你还得杀死一个。”
我才不会听你的，布鲁西反驳。
被子下，他的手紧紧攥成拳头，捧住头颅的感觉清晰真实到令人作呕，布鲁西再次痛恨起自己的记忆力，因为他知道昨晚的一切也将跟随他一生，它们会变成梦中的常客，反复的出现。
焦虑、颤抖、不安让他头痛欲裂，昏昏沉沉中布鲁西又睡了过去，中间好像有人叫他起来，但布鲁西实在没有力气睁开眼睛，他被高热和颓废包围了。
夜枭没有守着布鲁西，本来做戏做全套的，但有人不请自来，还停在庄园半空敲他玻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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