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，关于夜枭的真实目的。
“他可能没听到。”夜枭理由找的一点都不用心。
“我一会儿再给他打电话。”布鲁西问：“传送装置在哪，小丑手里到底有没有？”
“他和卢瑟潜入了犯罪辛迪加总部，偷走了量子启动器，就在刚刚，卢瑟传送去了其他世界。”
布鲁西眨眨眼，他错过了什么，简直痛心疾首：“那不是唯一的传送装置对吧？”
夜枭耸耸肩，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：“你说小丑而不是小丑侠，你不喜欢他对不对？”
“你对小丑的厌恶是如此直白，痛恨是如此强烈，哪怕知道他不是你的那个小丑，你也依然无法毫无芥蒂的接纳他。”
布鲁西不高兴这种窥视，夜枭却偏要挖出他的心：“告诉我，小丑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那几乎是布鲁西心中最痛苦的回忆，现在却轻巧的被夜枭拉扯了出来，直白的摆在面前，逼他再次面对。
小丑侠想到了宿命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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