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琳身上湿冷的睡衣再次被热汗给浸透。
绝望灭顶而来,她才深刻体会到什么事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
“很难受是么?”
疼到意识都有些模糊时,她听到奚瓷在和她说话,“才疼了这么一会会就受不了了?那你知不知道过去无数个晚上,你躺在阿笙怀里安睡的时候,我饱受煎熬彻夜难眠,我的痛又有谁知道?”
夜色森然,如果有灯就会发现,此刻棒球帽下她脸上是怎样的狰狞可怖。
“总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疼吧
?”奚瓷咬牙切齿,“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疼?凭什么?!”
近乎癫狂的质问没得到任何回应,贝琳捂着肚子,哪怕想反驳也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。
但好在这阵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。
等有所缓解,贝琳才虚弱的开口,“可是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,你们已经分手了。”
今天这场报复毫无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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