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有一天,贝琳复健完回来,发现贝奈竟然会给沈繁繁讲卷子,惊讶的差点没从轮椅上直接蹦起来。
当然,贝奈的这种讲同老师上课讲题不一样。
沈繁繁绞尽脑汁依旧不会做的题,她直接问,贝奈绝对不会理。
但如果她把卷子上不会或不懂的题圈出来,再把卷子直接塞贝奈手里,他一次不理,她就塞第二次,
第三次,直到他不耐烦,拿着笔在纸上给她把解题过程写出来。
这么磨几次,贝奈就‘听话’了很多,卷子塞过去,直接就给她做了,而且还会把过程写的很详细,不然沈繁繁要是看不懂还会继续烦他。
听沈繁繁讲述这个过程,贝琳表示叹为观止,“他竟然没把你卷子撕了!”
贝琳会这么想,是因为贝奈真这么干过。
怎么说呢,贝奈虽然有异于正常人,但这张脸从小到大却都是班上最……勾小女生的。
以请他讲题为幌子接近他往他怀里塞卷子的事儿,以前不止一个人做过,最后无一例外,不管塞的是什么,全都被他给撕了。
沈繁繁当这是一句表扬,对此颇为骄傲,“大概这就是奇妙的血缘关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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