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晰明越听越觉得离谱，挂上客套的温和表情，缓声打断他：“所以你就来隔壁殴打病人和护工了？”
郁野一怔，用打量的目光上下扫过他，挪着往床里坐得更进去了点，双手撑在床边上，半天没动静。
半晌，他短笑一声：“这哪儿能啊，我怎么会干这种事，我这算斗殴吧，喏，不信你问他。”
说完他就一把掀开被子，因为力道过大，差点把紧攥着被子的K311直接掀翻。面色苍白的K311一下子没了遮蔽，满脸写着局促，手脚并用向病床后缩。
“咱们是斗殴吧？是你叫我来的吧？”
“……”
“说话，小严。”
柯晰明皱起眉：“你别……”
“是，是我，是我叫他来的。”K311眼神在病床上不停游离，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，“斗殴，是斗殴。”
这个和郁野形成鲜明反差的病人看起来快要喘不上气了，浑身开始打颤。柯晰明下意识就打算转身去叫季殊同，郁野吊儿郎当地阻止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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