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淑德握着他的手,面上满满的疲惫,怎么掩盖都掩盖不了。
但是,她一双眼睛却始终清醒:“去问问那捐赠骨髓的人,人家是出于好心,不是义务,但我们必须感激人家。”
“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好心的捐赠,在行怕是抢救不过来。”
“你看能不能查到,包括之前捐赠的人,尽我们所能的去感谢他们。”
柳尧点头:“这个您放心,我一定去查,好好感激他们。”
“嗯,还有一件事。”
候淑德神色沉了下去。
柳尧看候淑德这神色,大概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:“您是不是想说的是湛廉时?”
候淑德目光动,里面是许多思绪的积淀:“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想廉时那孩子,他不是一个坏心肠的人,他小时候我就了解他。”
“三岁看到大,七岁看到老,这孩子,不是个坏孩子。”
“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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