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踩下油门,车子驶出去。
医院的夜晚如同死人的栖息地,格外安静。
车子停在医院外,宓宁说:“阿时,我真的没事。”
到这一刻,宓宁已经完全清醒,就连之前的疼痛也不见了。
湛廉时没有回答她,他下车,打开副座车门,解开她的安全带,把她从副驾驶座上抱下来。
很简单的几个动作,但被湛廉时做出来,让她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
他担心她,很担心。
医生给宓宁看诊,湛廉时要求对宓宁的身体做全身检查。
她没有事,这样的要求明显就是小题大做。
但家属这么要求,医生也不能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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